[楼诚]你知道明楼的秘密吗/阿诚哥养的一手好蟒蟒

来电啦!

考高数的时候想到的,可能是我当时傻了吧【。

所以请务必,忘记逻辑,忘记常识,你看我这么可爱

应该勉强算是现代AU




你知道明楼的秘密吗?


明氏大公子?政府高官?


不不不,说的不是这个,明楼的秘密啊——


 

 

他是条蛇。

 

 


明诚知道这事儿的时候他还是个孩子,小时候一个人睡不安稳经常和明楼一起睡。小孩子火气足体温高,明楼体温偏低,两个人睡得倒是格外安稳。结果有一天小明诚睡着睡着觉得这抱着的胳膊手感有点不对劲啊,滑不溜秋的。小孩儿正睡得迷迷糊糊的以为自己在做梦,干脆顺手多摸了几下,越摸越清醒。揉揉眼睛明诚借着没被半块窗帘挡住的月光看了一下——


哎妈呀吓死宝宝了。


尖叫声都要到嗓子口了,明诚愣是给硬生生咽下去了。这就是明诚和一般孩子不一样的地方,胆大心细。他琢磨着,这没准是他大哥不能说的秘密啊,书里不是说了么,妖精修行五百年化为人形,混迹人间,没准大哥就是?他悄悄地去看明楼,鼻梁端正挺俊,深眠时眉头平展,一双星目就盖在眼皮下,额堂饱满,脸部线条有如刀刻,却在月光下有蒙上一层柔光,嘴唇微张,唇形丰满有型……千言万语汇成一句当时的明诚能理解的话就是大哥真好看。


八成就是了,明诚暗搓搓的想,书上都说妖精长得好看。


要不说明诚胆大呢,这会他又端详起来他刚才摸到的小臂了。上面成片的浅碧色鳞片被月光一照还反光,亮晶晶紧紧实实的贴在明楼手臂上。明诚盯着鳞片咽了咽口水,看久了反而没有一开始那么害怕,毕竟是大哥身上的东西,他总有种莫名的心安。肉乎乎的小手覆在蛇鳞上,真滑啊,明诚想,还很凉。此时已是冬天,夜中潮冷,半夜里两人盖得被子掉下去一半,这才把明楼的上半身露了出来。质地优良的宽大真丝睡衣蹭着蹭着就滑到手肘以上,所以明诚才看到了鳞片。


似乎越来越冷了,小明诚打了个哆嗦,他赶紧伸手去够被子往两个人身上盖,尤其是往明楼身上。因为他突然发现大哥脖子上似乎也有亮晶晶的东西,完了,大哥要变身,明诚塞好被角规规矩矩的躺平,手也不敢乱动。


不过今年大哥多少岁了呢,也不知道他们算年龄的方法和平常人一样不一样……不知道大哥变身以后会是什么样子好看不好看……那大姐会不会也是妖精啊,大姐也很好看……还有明台,虽然是小孩子没准还没有长大……小孩子……小……妖精会不会吃小孩子啊?


快睡着的明诚噔的醒了。


他身旁的明楼还在睡,脸还是那张脸,但是明诚这个时候怎么看怎么不对劲,但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大哥,大哥要是养我是为了……为了……


明诚嘴一撇,眉一皱,眼圈刷的就红了。


大哥……


 

明楼醒过来的时候发觉怀里有点不对劲。


平时挺软乎的小孩子,睡醒了要么就是抱成个团子,要么就是吊着自己,怎么今天……直挺挺的?


他一起身不要紧,旁边的小孩挺得更僵。一张水嫩的巴掌小脸皱巴的,惹得明楼都看不下去,一伸手捏了一把。


“干什么呢,什么事还皱着脸?”


闻言明诚突然睁开眼,大眼珠死死的盯着明楼,眼白出一根一根的血丝儿显眼的不得了。明显是一夜没睡,可把明楼心疼坏了,跟着又躺了下去贴在明诚身边一遍遍顺毛。他怕明诚又有什么心事憋在心里,这孩子倔,一句两句问不出来,斗争经验丰富如明楼者知道此时软的比硬的有效果。


“有什么不高兴的,跟大哥说说?”


“委屈了?还是做噩梦了?”


“没事阿诚,你大胆的说出来,大哥帮你。”


“阿诚……”


“大哥,”听了半天小明诚终于抬起眼直视明楼的眼睛,眼眶红艳艳的,他摆了张严肃的小脸,语气认真,只不过一开口还是软糯的童音:


“你吃我吧。”


 

……excuse me?


 

“所以说你暴露了?”明家家主明镜叠着腿坐在沙发上不可思议的盯着大弟弟,“明台来家里这么久都没发现,你说说你,怎么都不知道隐藏好!还不关窗户,哪天冷到你直接现原形就好了是吧,把人家阿诚吓出毛病你负责呀!”


“大姐……”


“不许插嘴!”


“……是。”


明镜怎么想这都不是个事,皱着细眉狠狠地瞪了明楼一眼,“那你说怎么解决?”


被姐姐的威压压了半天的明楼终于能说上句话,缓缓地吐了口气后明楼抬头:


“告诉他。”


 

其实真相很简单,明镜明楼的确是蛇,非说是妖也不算错。平日与常人无异,只不过身体里还藏了蛇的部分本性,比如怕冷。冬天姐弟俩巴不得整天窝在家里不动,低温的天气也会让他们的皮肤长出鳞片,出现“蛇化”。明镜说变回原形也不是没可能,比如脱光了扔到雪地里,或者身体机能出现问题。


总之大部分时候还是一个正常人。另外就是他们不吃孩子,真的。


明明是安安静静吃饭长大的好蛇,为什么大家都不理解我们?


明楼有点委屈。


 

听了解释阿诚有点开心,嘿,真好,大哥不吃我。但没过多久他的注意力又被带到了别的地方。“那大哥你有尾巴吗?”


“……理论上是有的。”明楼保持微笑。


“能让我看看嘛?”圆眼眨啊眨。


“……暂时不是很方便。”继续微笑


哎,怎么噘嘴了。


“这样吧,”明楼郑重其事的拍了拍明诚的肩膀,“等我尾巴能出来见人的时候,我叫你好不好?”


“好!”


哎,又开心了。


 

知道了大哥的秘密之后明诚还有点开心,这让他感觉自己与这个人之间更加亲密,至少整个少年时期他都是这么想的。


青年的明诚嘛……


已经不止一次想把明楼踹下床了。


 

不同于年少意义的同床共枕总是少不了皮肤之间的接触,冬日寒夜,明诚睡得迷迷糊糊时顺手把胳膊挂在了明楼露在外面光裸的背上,摸到了一背的鳞片。


瞬间清醒。


不是被吓得,明诚的胆子在小时候已经练得够大了,主要是——凉。


那面积等同于宽阔后背的冰凉的鳞片啊!


真的,真的很想把明楼踹下去。


 

事实上他的确这么做过。


时间还是在半夜。


真的不能怪我们阿诚哥爱起夜,一伸手发现本来温热的大活人缩成了一团谁都会觉得不对劲,更何况那是一团蛇。


——虽然看起来很像蟒。


明诚第一反应就是把缩成一团的蛇踹下了床,然后被碰的一声巨响彻底惊醒。


……不对啊,现在并没有冷到等同于在冬天裸奔,为什么大哥就变回去了呢?明诚在思考。难道说……大哥身体出问题了?!


明诚立刻下床去抱摔到地上也没反应的明楼。


……


自己踹下去的蛇,哭着也要扛回床。


应该怎么做?如果大哥生病了,这个状态他也不知道是哪里出的问题,如果大哥能变回来就能看出来了。思至此,明诚干脆把冬眠的明楼塞进被窝,自己也团成一团抱着他。


时间已久明诚也有些睡意,自己怀里还抱着蛇呢,害怕吗?他问自己。结果还没细想自己就笑了。


怕什么,这是大哥。


 

明大少爷发烧了。


怪不得,原来身体弱也会变回原形。给明楼绞毛巾敷额头的明诚恍然大悟。


“阿诚……”明楼嗓子发炎,发声也艰难,“我怎么觉得浑身都疼啊?”跟被人打了一顿似的。


“大哥不用担心,”明诚微笑,修长的手端起白瓷碗,挖了一勺明镜亲手煮的白粥给明楼,“发烧都会这样。”


 

哦,你问大哥的尾巴?


那大概是明诚这辈子为数不多的失败承诺了。


在【哔】的时候放出来尾巴给他看,还把尾巴【哔】【哔【哔】,明大少爷真是个【哔】的人。


 

其实这个体质还是挺烦人的,有时候明诚也会忍不住抱怨几句,毕竟时刻携带暖宝宝总是件很麻烦的事。



 

不过,这种生活也不是全然没有好处的。


去公司应聘的时候,明诚光明正大的在特长一栏写了“养蛇”。


职位get。


 

“所以说人总要有一技之长才能让别人注意到你。”


明诚一本正经的跟明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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