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田组+土方组]送就完事儿了

瞎逼逼的对话,未成年兼注意,我流(ooc)新选组,私设都是私设


“所以你为什么又和清光吵架了?”

“都说了那不叫吵架啊。”

“那叫什么?”

“清光一天能在我身上挑出一百个错误,有一半都是说过就忘;还有三十个是十分钟之后就扔在一边的;剩下的二十个里有五个以上他是认真说的就证明他今天心情不好。”

“还有十五个?”

“偶尔也会打起来。”

“……”

“和泉守你这是什么眼神,想打架吗。”

“所以究竟为什么清光要和你吵架啊!”

“你真的好烦。”梳着马尾的付丧神晃了晃脑袋,蓝色发尾跟着左右晃动,“前两天这家伙跟冲田君去镇里,回来就说春天就应该有春天的样子,镇里好多人手里都有还带着露水的鲜花。”安定换了一副表情学清光的语气:“想一想就觉得好可爱。”

“之后呢,你说了什么?”

“我说春天不就应该赏樱吗,其他花算什么。”

“……嗯。”

“和泉守你也这么觉得吧,然后他就说安定你不懂啦,收到别人送的花和赏樱的感觉可不一样。”

“然后呢?”

“我就问他难道你收到过花吗就说得这么信誓旦旦,这家伙当然就反驳说我也想收到啊。又不是女孩子,为什么这么喜欢花呢?”

“这句你也说了?”

“说了。”

“……”

“他就开始皱眉,说你小时候不是也给冲田君送过吗,怎么我就不能收了?”蓝色头发的付丧神一本正经的对着和泉守,“我说你和冲田君能一样吗?”

“然后……”

“就没了。这家伙之后就不理我了,不是你想的吵架。”

“也差不多了。”

“那你就送一束,这多简单。”和泉守兼定拍了拍比他高一点的付丧神,“你也不想清光一直和你赌气吧。”

大和守安定叹了口气,“话是这么说,但是我去哪里找他要的花?这几天冲田君根本就没有出门的打算。”

“哪用这么麻烦!我们去摘不就好了。”和泉守兼定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少年付丧神还在窜个子,一头乌黑的长发也还没养到太长,发尾刚刚扫过蝴蝶骨,随手扎起来,看着松松垮垮的。

大和守安定上上下下看了他几圈,评价道:“堀川不在屯所是吧。”

少年付丧神突然红了脸,辩解道:“国广不在又、又能怎样!”

“没——什么,就是感觉你的生活品质直线下降。”大和守安定也站起身伸了个懒腰,“你刚才说去哪里,不能太远要不然……等一下,你是不是说‘我们’。”

大和守安定弯腰眯起眼盯着面色越发向衣服颜色看齐的少年付丧神看了一会,终于露出了属于年长者的笑容:“你、也、惹、堀、川、生、气、了?”

和泉守兼定转身就跑,奈何速度没有身后的安定快,成功被年长付丧神搂过了肩膀,箍进怀中。“来来来,你也说说,公平一点。”

被勒得无法喘气的和泉守兼定挣扎无果,拍了拍安定的胳膊示意投降,歇了口气才开始讲述事情始终。“……我真不是有意粘住国广的头发的,最后实在没办法,国广就把那一截头发剪掉了。”

大和守安定倒吸一口凉气,感慨道:“你真厉害,所以堀川冲你发脾气了?”

“他后来什么都没说,今天就和土方先生出门了。”和泉守兼定皱起眉,不得不承认少年付丧神长得的确好看,皱起眉也是赏心悦目,这幅苦恼的表情总让人忍不住想逗一逗。“平时他也会叫我起床,今天就没叫;而且早晨还一个人静悄悄地出门,感觉根不想理我。”

“那还挺严重的。”

“所以我们去摘花吧,清光不是说看了心情会好吗,万一国广回来见到花就没这么生气了呢。”

“喂你这家伙……且不说在哪里摘,万一堀川不喜欢花你要怎么办。”

红衣服的付丧神露出了属于这个年纪独有的灿烂笑容,“不喜欢我再想别的办法,他总会有喜欢的!所以你去不去?”

 

和泉守兼定说的地方离屯所不远,一处向阳山坡,花开得正盛。可拿惯了刀的两个付丧神面对娇滴滴的花顿时手足无措起来。

“你说从哪里掐断比较好,这里吗?”和泉守兼定在花萼处比划。

“不太行。”大和守安定托着下巴仔细端详面前的这株,“果然还是在一半处折断比较好,折得太短了根本没法拿回去,而且清光好像说过这样的花带回去还能养。”

“好——嘞,那就开始!”

“等等……住手好吧,你为什么连根都不放过。”

“花这种东西,比我想象中的娇贵好多。”

“这是你连根拔起的理由吗和泉守?掐会吗,在花茎这里。”大和守安定伸手轻轻地拢住花朵,手指在花茎中段用力——

和泉守兼定睁大双眼,对着被手劲震落一地的花瓣情不自禁地给大和守安定鼓起了掌:“厉害厉害,只剩根,不愧是喜欢首落死的男人。”

两位付丧神在被香气包围的花田中对视良久,长叹一口气。

 

“巡逻队回来了!”

加州清光正在房顶上喝茶躲清静,早晨被安定气得没吃得下早饭,这会只好从厨房翻出来昨天剩下的点心填肚子。身后有人轻手轻脚地靠近,清光一转头就看到执勤完毕的堀川国……广?

“你这头发是怎么回事啊!”

胁差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下意识想抓一抓自己的马尾,摸了一空才想起马尾昨天已经惨遭剪除。“这不就来找你了吗。”

堀川国广的头发很漂亮,这是加州清光也承认的。娃娃脸的胁差除了战场上是一把好手,平日里也颇受赞誉,主要体现在什么都会。每当安定笨手笨脚的把自己的头发扎成鸡窝再到清光面前晃荡时,清光十次里至少有七次都想摁着安定的头让他跟隔壁胁差学一学。

眼前的胁差已经换掉了执勤外衣,加州清光给他腾出一块坐的地方,还趁机仔细观察了堀川国广参差不齐的马尾。

“今天遇到敌人了……不对,这不是刀削掉的,更像是剪刀剪的哎。谁胆子这么大,你没动手?”

堀川国广拆下发绳,扎得太久头发一时散不开,如同一朵膨胀的蘑菇顶在脑后。他只好使劲晃晃脑袋,手指在后脑勺用力抓一抓,看得清光头皮也跟着发紧。

“呜哇你不疼吗,放手让我来吧。”放下手中的茶杯,加州清光放轻力道帮他顺头发,前段还是记忆里的好手感,却在靠近发尾处摸到了异样。

“这是什么,啊~好粘!”清光捻起这一缕头发反复搓了搓,恍然大悟:“谁把胶水倒你头发上了?”

“哎,万一是我自己碰洒的?”

加州清光拿起点心包装纸仔细擦去手指上的胶,回答道:“你自己不太可能啦,猜是你自己碰倒的还不如猜是和泉守。”

“……”

“真是他啊。”

“……我也知道他是无意的,况且那会让他递胶水的还是我自己,说起来也是我自己猛一回头吓到他了吧。”小胁差拼命解释昨天胶水事件的前因后果,通篇的中心思想让清光来总结就是:不是兼先生的错。

“好啦好啦,知道是个意外了。不过要是安定这么对我的头发……还是要打一架的。”

“刚开始我也是有一点生气的,但是当时他的表情……哎,就不忍心再说什么了。”

“你也太惯着他了,小心惯坏了哦。”

“不会的,”堀川国广笑了笑,“虽然有点粗线条,但兼先生是很好的。”

“嘛,说起来堀川你是来找我剪头发的吧。”

“是的,虽然昨天剪掉了一截,但是发尾参差不齐实在是不好打理,今天早晨跟土方先生去巡逻,匆匆忙忙只来得梳好头发就走了也没叫兼先生起床。你也看到最底下还有没剪干净的胶水啦,我想干脆剪短好了。”堀川递上手中的剪刀,“这事只能拜托你啦。”

“嘿,包在我身上!”

 

不得不说清光还是很细心的,虽然整个屯所里没有一个人精通剪发,但若是简单修剪,加州清光可以说是付丧神里的最佳人选。

房屋下的队员们正吵吵闹闹,不敢回头的堀川仔细听着脚下的声音,疑道:“兼先生不在屯所吗?”

清光停下手里的剪刀左右对比了一会,继续把左边的发尾剪得更短。“好像是,上午还看见他和安定在走廊那里嘀嘀咕咕的,现在都找不到的话,是不是一起出去了。”

乖乖坐着的胁差突然笑出声,吓得加州清光手下没了准头:“不想变秃子就别乱动啊!”

“对不起请务必手下留情,”堀川国广立刻坐直,“和安定吵架了?”

“为什么这么问?”

“听上去你盯了他一个上午,但是也没有交流的样子。”

“胁差的侦查好可怕。”

“谢谢。”

“不是什么吵架,反正就是那家伙……怎么说呢,虽然他说的每一句话单独听都没有这么让人生气,可是合在一起说就不能忍。根本没有吵起来,只不过一时半会不想理他。就这样。”

“诶,安定有时候也意外的迟钝呢。”

“大概我俩真的合不来,跟你们俩完——全不一样。”

“这不就是另一种程度上的默契么。”

“算了算了,也就手合的时候我俩有默契。不说他了,头发剪好了哦!”清光一口气吹走堀川肩头的碎发,“绝对很可爱!”

“就算清光你这么说我也不是可爱的类型……”

“可不可爱让他来评价吧。”清光笑嘻嘻的将堀川国广转了个方向,已经是短发的胁差一眼看到了刚走进屯所的两个付丧神。加州清光冲门口吹了声口哨,喊道:“和泉守!”

“啊——清光这家伙装作看不到我吗!”大和守安定压低声音抱怨,“真过分。”

“喂喂喂安定他们要过来了!花,把花藏一下!”

“为什么要藏啦!”

高处的两位付丧神灵活地爬下屋顶,一前一后迎上“采花大盗”。快走近时和泉守兼定的脚步突然一滞,见到堀川后脸上藏不住的笑容也随之凝固。

国、广、真、的、生、气、了!

他连头发都剪了!!!

另外两振打刀也被和泉守宛若变脸的表情吓到,同时停下脚步的还有同样一脸震惊的胁差。

剪掉头发之后这么丑吗兼先生都不敢看我了吗啊啊啊???

“我说啊……和泉守你干嘛躲在我身后?放手,噗……喂!”大和守安定被一记围巾锁喉勒得猛咳两声,转身把身后的和泉守扥到了自己面前。

清光拽了拽同样躲进自己身后的堀川的衣角,“你怎么了?”

“话说回来你俩去哪里啊?呜哇仔细一看你俩的衣服怎么回事,全是土,还有股潮潮的味道,换衣服之前务必离我远一点。”清光弯下腰上上下下把大和守安定看了好几圈后总结道。

“什么嘛还不是为了你这家伙,”大和守无视和泉守藏花的要求,伸手把紧紧攥了一路的花塞进加州清光怀中。“不是你说想要的吗,我俩就去摘了,要心怀感激的收下。”

怀里的花一路上历经颠簸,花茎被捏得过紧,靠外侧的花瓣更是被蹭的全是折痕,好好的一捧花看上去愣是蔫巴巴的。

“……花也太可怜了吧,被你摘。”加州清光嫌弃地拨拉怀里清一色的红粉花朵,轻哼了声,“都不可爱了。”

“你笑了哦。”

“你好烦。”

“喜欢你就直说啊?”

“花还是太可怜,完~全被粗暴的对待了,还是得我亲自教你怎么摘才行!”加州清光拎起大和守袖口上仅存的干净地带一路拉回了房间,剩下面面相觑的土方爱刀们。

“国广!”/“兼先生……”

少年付丧神鼓起的勇气被不合时宜的默契打断,道歉的话在嘴边转了个圈反而不知从何说起。堀川“心有灵犀”地不再抢话,突如其来的沉默让和泉守兼定的脸再热了几度。

在尴尬气氛粘稠到窒息前,和泉守终于福至心灵把手里的花递了上去,虽然卖相同样不怎么样。

“送你的!”

“本来想给国广准备能让人开心的礼物,让你消消气也行。清光说收到花会开心一点,我就擅自摘来了。但是,但是……”

“土方先生说男子汉就要勇于承认错误,对不起国广,昨天是我不对!”

抱了满怀花的胁差没想到是这个走向,本想摆摆手说不是兼先生的错,可又僵着身子生怕怀里兼先生的珍贵心意被自己笨手笨脚的折损。“没有怪你……”

“但是你把头发都剪了!”和泉守突然扬声吓了堀川一跳,面前的小付丧神大概有点委屈,介于少年和成年之间的俊美五官此刻正皱在一起,眼眶里正聚集着潮气,“国广是不是讨厌我……”

“不是啊,”堀川终于腾出一只手好好揉了揉自己搭档梳得乱七八糟的头发,长出一口气:“吓我一跳,我还以为兼先生觉得我的短发太丑了都不敢看。”

“怎么会啊!国广什么样子都,都……”

“都?”

“就是挺,挺好看的……啊!”

害羞过头的和泉守显露了炸毛前兆,堀川国广终于没忍住笑了出来,在和泉守兼定逃走前安抚:“花我很喜欢哦。”

“头发是我让清光剪的,半长不长很难梳,想着干脆剪短好了。说起来啊,”堀川单手拆下来和泉守绑得歪歪扭扭的发带,“是兼先生自己绑的?实在是……”

“喂!”

“哈哈哈哈我会帮兼先生重新绑好啦,毕竟我可是胁差。”

“是国广。”

“什么?”

“国广就是国广啦。”

擅长偷袭暗杀的胁差被突如其来的直球打得措手不及,作为和泉守的半个保姆和监护人,他本想提醒一句要爱惜衣服,这一下,平日心思活络的堀川脑中只剩一片空白。

“国广你怎么……你是害羞了吗?喂等我一下不要跑!”

 

嘛,加州清光说得没错,花的确是让人开心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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